第(2/3)页 “这个点,他吃了吗?” “没……还没有。” 从捧珠的迟疑中听出一丝不对劲,她从镜子前起身转过去面对面看着她,“出什么事了?” 捧珠不想对小姐撒谎,为难地说:“二爷跟佛爷在楼下谈事情,不方便下楼,传话让小姐先在二楼用餐。” 不方便? 书房谈正事她都敢听墙角,更何况是楼下大厅。 出了卧室,越明珠就知道这一定事跟自己有关,因为堵在走廊的是身穿制服的张小鱼,他不动不退:“小姐,佛爷交代,别让我们难做。” 一般时候这种话是没用的。 问题是她现在不确定他说“我们”,这个“们”指的是捧珠还是金大腿?如果是指金大腿,那自己这个时候下去会不会落了他面子? 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硬闯,楼下声音陡然拔高:“……” 依稀听清几个字,越明珠震惊睁大双眼,吵起来了,金大腿跟二月红?只是,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什么药能跟自己扯上关系? 不管了,她果断欺身上前—— 张小鱼这个纸老虎,平常陪练不苟言笑,此番被她撞过来却躲的十分狼狈,连她衣角都不敢沾手。 “小姐!” 喊也没用。 一路小跑到楼梯口,她低头一看,发现二月红寒着脸大步流星地从右侧大厅出来,疏离的冷意让她止步不前。 尽管楼上铺了一层地毯,但她脚步声还没轻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,意识什么,二月红僵立原地。 门外艳阳高照,他此刻却更冷了。 想起丫头久病缠身的苍白面容,想起自己曾无数次跪在神佛前一遍遍为她祈福,种种萦绕在心头的痛苦让他身心俱疲。 该说的,不该说的,今天都说了。 他垂下眼睫,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。 张小鱼站在小姐身旁,看看她,又看看二月红逐渐远去的背影,面色不霁。 这样被冷待,越明珠不可能没有感觉。 自打来到长沙,二月红待她总比待旁人多了几分偏爱,刚刚明明听见了她的脚步声,明明知道她在楼上,明明知道她在看他,他却头也没回。 这样的态度转变,加上刚刚听到的内容,某种离谱的真相被洞悉,这太荒唐了。 半晌,她怅然若失:“是鹿活草对不对。” “入夏后我身体康健,是因为服用了鹿活草是吗?” 张小鱼回避她的目光,一言未发。 越明珠用不着他回答,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。 金大腿请回的那位神医曾经说过,丫头的病想要痊愈必须得找到一种名为鹿活草的神药。 第(2/3)页